俄罗斯人对“黑”字的使用,与我们的观念大异其趣。譬如,我们最怕被人瞪白眼,而他们却常把坏人的“毒眼”说成“黑眼睛”;他们还把静脉血叫作“黑血”,让人联想到凝固的血或黑市贩卖的血,双及在医院专门靠卖血为生的人的血。
他们甚至把柏油路称为“黑路”,好像其间存在着某种不法的或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对“白”字的使用,俄罗斯人也有一套怪诞的思维模式。譬如,他们有一种舞称作“白舞”,乍听之下,还以为是不穿衣服的裸体舞,抑或不良分子在舞厅欠账或耍赖白跳舞,其实它指的是一种由女方邀男方跳的舞。
另外,天下乌鸦一般黑,不会有人提出异议,而在俄罗斯偏就有个词儿叫“白乌鸦”,指的是标新立异或稀有的事物。不过,俄罗斯人习惯用“沾到‘白乌鸦’的屎”这句话调侃一个人走霉运。
沙俄作家陀斯妥耶夫斯基有本小说,书名就叫《白夜》,故事发生地点是北极圈内的圣彼得堡市。由于每年到了6月下旬,北极圈内夜短昼长,午夜时分还看得见日光,俄罗斯人便称之为“白夜”。这是生活在亚热带的人无缘见识的奇景。
俄罗斯人有时会以“白字”来贬抑人。譬如,他人嘲讽贵族出身的人是“白骨头”,称匪帮为“白军”,苏联时期这种用法相当流行;而现在的俄罗斯受欧美思潮影响也出现了“白领阶级”一词,只是此处的“白”字显然具有某种优越色彩。
东正教教堂和修道院内有黑白两种僧侣,穿黑袈裟、不结婚称为“黑僧侣”;不穿黑袈裟、不禁止结婚的则称为“白僧侣”。而事实上,不结婚的僧侣应该比结婚的僧侣更让人感觉纯洁,怎么反变成黑的了!
俄罗斯人把没有装烟囱的农舍木屋叫“黑木屋”,反之,装有烟囱的叫“白木屋”。但客观来看,有烟囱的木屋容易熏黑,怎堪叫它“白木屋”?而没有装烟囱的木屋较能保持清洁,却反被叫成“黑木屋”,令人称奇。
不过,俄罗斯人对农舍木屋里房间的称谓却相当符合实际。他们称用来堆放杂物的房间为“黑房”,称洁净整齐的正房为“白房”。这样讲倒还能让人接受。
看来,俄罗斯人的说黑道白,也是他们的文化现象之反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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